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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第八章、第九章  (第5/6页)
霈泽没再理他,他揣好手机,等着医生看片子和报告。    片刻后,医生放下手里的报告,先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有啊,憋炸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自己睡床,宝贝睡沙发。    白天忙得无暇分心还好过,晚上煎熬得恨不得喝金银花茶去去火。    霈泽轻咳一声,说:“没不舒服,我感觉已经痊愈了。”    “别心急。”医生叮嘱,“伤得不重也不能掉以轻心,再好好养一周。”    霈泽应下了,回家的路上又收到屈崎的盛情邀请,他回到:真不去。    屈崎直接一个电话打来:“好兄弟,你这样就别怪我放大招了。”    “是么,什么大招?”    “你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霈泽猜到:“你生日?”    屈崎“哼”道:“用陈述句再说一遍。”    霈泽笑笑,又叹气,有个小傻子每天在家里等自己下班,一有空闲想的全都是怎么蹂躏他才好,哪还有心思记这些七七八八的,他是真给忘了,他道:“行吧,但我得先回家一趟,你给我留个包间。”    屈崎乐了:“包间搁二楼呢,你腿好了?”    “没好我也能跳上去,放你的心。”    跳上去?屈崎幻想一瞬那画面,期待无比:“得嘞!”    一轮白月在夕阳余晖中升起。    伊晓荡漾在秋千上,表情凝重,唇瓣微微张合,正在背乘法口诀表。    这是今早霈泽交给他的任务,不要求多,能从“2x1”背到“2x9”就算完成任务。    保姆车停稳,伊晓跑去当人形拐杖,他穿着大两码的居家服,外头罩一件碎花围裙,真一派居家小保姆的模样。    霈泽搭着他,手在他头顶揉一把,等坐进秋千就把人抱怀里再亲一口,一整天的忙碌在此时才算告歇。    “想我没有?”    “...想你了。”    伊晓脑袋有点昏,不太够用,傻愣愣地和霈泽互盯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该要主动献吻---又一项主人的任务罢了。    当时霈泽循序渐进地跟晓晓分析:“保姆要让主人开心,对不对?”    晓晓说“对”,霈泽说“很好”:“你亲我,我就开心。”    晓晓说“我亲你”,霈泽满意道:“你抱我,我也开心。”    晓晓说“我抱你”,霈泽毫无负罪感,故意把句子说得又绕又长:“我们现在不用像以前一样还要去开房才能上床,我们现在随时随地在家里,在车里,在办公室,想做就做。等我腿好全了,你跟不跟我上床做爱?嗯?晓晓乖不乖?想不想和我一起开心?”    晓晓果然听晕了,拧着眉费劲儿思考,又被霈泽捉着肩膀晃晃,更着急了,于是稀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欺负一个小傻子可真他娘的有趣。    于是霈泽顺理成章地有了早安吻、出门吻、回家吻和晚安吻。    就吻吧,自讨苦吃,就没有哪天没做翻云覆雨的春梦的,活了个该。    伊晓凑近,柔软的唇瓣相贴,贴两秒就离开,脸蛋红红地等着下文。    一天的疲累得到了大安慰,霈泽靠到他肩膀上,捏着他已经拆了纱布的手指把玩儿:“今天做什么了?”    “摘草莓---”    “又摘?”    连着吃了好几天了,吃得够够儿的了。    伊晓无措道:“陈婶说,你爱吃。”    “爱吃也不能怼着吃啊,明天别弄了,听到没?”    伊晓从围裙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本,翻开写到:不摘。    “摘”字写得歪扭,也写错了,后面跟着画一颗简笔草莓。    霈泽看得心酸,眼里的笑淡了许多,他亲亲伊晓的耳朵,低语道:“等我爸回来了,我就休几天假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不知伊晓听明白没有,他只看到这页上加粗写着一行字:哥哥检查伤,让他一下子记起来这个格外重要的事情。    “医生说,你的腿,好了吗?”伊晓放回小本,跃跃欲试地想挪下去。    “快好了,再过一个星期就能走路了。”霈泽没让他得逞,抱得牢着呢,每天这会儿的絮叨小话得唠到余晖尽没才算够。    陈婶儿从厨房窗望去,得亏连日的好天气才能让她欣赏到这幅美景,她啧啧道:“小两口儿。”    晚饭随意吃了一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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