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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独善其身。    心烦意乱之间,一个酒杯推到了她的面前。    果香扑鼻,闻着便醉人。    江离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默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接一杯,日出而睡,月出便喝,似是要让自己沉醉于迷梦中。    白延之与她较量过酒量,自是不会担心这些酒就能将她整倒,放心让人给她送酒去。    谁知道这一放开酒便出了事。    夜凉如水,冰冷的手在脸颊轻抚,白延之猛地惊醒,在看到身上长发遮脸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时,惊骇得叫不出声来。    他僵住,却感觉到一滴热泪落在他的脸颊,随后逐渐密集,似是开了闸。    “小苏公子……”她低低哭泣着,熟悉的声音总算让人知道是谁。    白延之额头青筋一跳,张口便喊人,“玄晖!”    门外没有动静,白延之皱着眉又厉声喊, “玄晖!!”    始终没有人应,他总算察觉到不对劲。    他心道不好,连忙起身,却不想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功夫极高,单手便把他压了回去,固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小苏,别生气……别生气……” 她手下动作粗鲁,声音却是委屈巴巴,秋眸婆娑,楚楚动人。    简直违和的吓人。    白延之动了下手,他这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都无法抽动分毫,他知道她有些武功,却没想到竟如此高。    “江离!” 他恨声喊她名字,试图让她清醒些。    谁知道她醉得厉害,迷迷蒙蒙随船晃着脑袋,像是听不见,委屈倒是一点不少,抽抽嗒嗒哭着。    大概是嫌坐着累,她干脆趴在他的胸口,哭诉起来, “…为什么凶我……唔……还这般叫我名字……唔……”    一声比一声凄惨,仿佛他才是那个夜袭的登徒子。    白延之头疼欲裂,又始终挣脱不开,他软了声音试图哄她松手, “小离,将手放开,乖。”    他说的极其生硬,说是哄人倒像是命令。    江离猛地抬起头,那目光哀怨让白延之心中一颤,就见她的脸越靠越近,他怔怔看着忘了挣扎。    一阵风,他身上她压来的重量瞬间减去。    只见一带着面具的白衣男人单手将被打晕的她拦腰夹在臂弯,一手执扇轻摇,端得风流,带笑声音隔着面具听不真切,    “二公子,多有打扰请见谅。”    白延之皱眉抚平衣领,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看见了他悬挂于腰间的玉坠令牌。    他再熟悉不过的白家的图腾,但区别在于上面留有白苏特有的章印。    看样子,这便是白苏在塞外得到的那群奇人异士,他查了许久但也只知这一点。    这些人行事诡秘,身份不详,容貌姓名皆是假,只与人做交易,白苏不知许了他们什么承诺换来了他们的臣服。    白延之眯了眯眼,稳声道, “无碍。”    见面具人正要离开,他开口,“不知公子是何人,你手中之人是延之大嫂,自然不能让你随意带走。”    男人身形站定,手中纸扇啪一声合上,他的声音语气与刚刚如出一辙,只有与人相处的礼没有身份之差的敬, “二公子大可放心,主子命我看护主母,自不可能伤害她。”    白延之沉了沉眸,这船上戒备森严,他不知如何赶来上了船。    “二公子!” 失踪许久的玄晖举剑闯了进来,看了眼平安无事的白延之才放下心,但下一秒剑对面具男,把他当成了打晕他的刺客。    男人不想多留,说了句, “二公子,告辞。” 便没了身影。    来去无踪,身影如风,即便蒙着脸也能看出那气度不凡,白延之心中有了算计。    船浪颠簸,宿醉的江离头晕得很,她困懵不醒坐在床上缓神,一杯热茶递到了她的面前。    江离愣了一瞬,目光随即看向船舱门口,见空无一人,顿时又泄了气。    她拿起被纸扇托着的茶杯,有气无力喝了口, “无忧,怎么是你跟来了。”    男人原本带笑的眼眸突然凝起,杀意一闪而过,却在看到她垂着头乖巧模样时又莫名放松下来。    那日甲板她说的梦他也听到,想必自己真名也是她从那得知,不过自己竟愿意将真名托出给她。    他倒是当真好奇她那蛊梦来,珑蛊,哪有这般神奇,何时去寻个来玩玩。    唰一声,他摇开纸扇,转身回到桌边轻慢扇着,语气也带着调笑, “被大公子连夜赶来,所幸商船行驶不快入海前追了上来。”    江离自然察觉到那股浓烈杀意,瞥了他一眼,又想不通他一瞬间紧张些什么,捧着茶杯看着他一口一口喝着。    终于在他挑眉看来时,她放下杯子,攥紧被子问他, “小苏他,可有生气?”    无忧翘着腿,指尖玉杯轻转,红褐醇香茶液沿杯壁攀沿起落。    “气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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