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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择阮 壹  (第4/4页)
西反复舔弄过。    我惊喘一声,一时之间竟不知今夕是何夕。我小声叫温择阮“师父”,口中说着“不可……使不得”。    正头昏脑胀之时,我听到温择阮闷闷的冷漠声音:“李寻棠可以,我为什么便使不得?说,他还碰了你哪?”    而我神使鬼差地回答道:“嘴。”    温择阮从我衣摆下退了出来,我原以为他便会放过我那处了。却没想到他站起身来亲吻我时,又有一只手就着那处湿淋淋的津液反复揉搓起来那处。    原本我应该惶恐的,我却从未想到过这一刻我是享受的,享受着我的师父——温择阮对我的一点点挑逗。    在唇舌纠缠之中,我又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个:“脖颈。”    温择阮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牵出的一缕银丝尤挂在嘴角时,一路向下密密麻麻亲吻我还留有他手指红晕的下颔,以及突起滚动的脖颈。    意外地,温择阮这么一个冷的人,没想到唇也是热的,是软的,是湿的。    包括那里。    和后来所有承欢我身下的人一样。    当我没忍住说到“胸口”时,温择阮一把将我推到在地。我犹被吓到,却没想到这人刚推了我一把,又将我搂住,随着我一起倒在了地上。    甚至在倒地前叫我俩换了个调,我根本没来得及体会一地石子膈应的感觉。    就看着温择阮躺在我身下,伸手解开了我的衣襟。    而那枝我鬓角李寻棠先前折下放在我鬓角的朱色小花,此时恰好“啪嗒”一声落了地。    而我们一番折腾下不知不觉地落在了沉潭边。    看着潭中我们纠缠的倒影。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时候我觉得深不见底的潭水,其实才不过到我现在的腰高。    星子落进一潭水中,却被反复惊起的水纹打碎得零零落落。    我分明是醉了。    我压着温择阮在身下起伏着,温择阮的前面硬得吓人,我甚至都不敢摸一摸。    温择阮的肌肤也算得白净,但却差我差得还多些。自然,世上估计也没有几人比我更白净些了。    这天却是我第一次见他全身泛红,如朱霞落满身。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对温择阮道:“师父,我是醉了吗?”    温择阮阖着眼,咬着牙没漏出半分喘息,轻轻应道:“是。”    既然温择阮都说我这是醉了,那我就真的是醉了好了,我咬住他肩胛上的一小块皮肉反复研磨着,舒畅快意地喘息道:“师父,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啊。”说着我又往里面更加顶弄了一些。    温择阮闷哼一声,我却是从水的倒影中看到了他无声喘息的模样。汗水从他的眉峰掉落入水,荡起了一层层涟漪。    我趴在他肩头,小声细细像一只幼兽地呓语道:“‘醉后不知天在水’……那师父,我是在天上还是地上呢?”    温择阮反手搂住了我的脖颈,微微用力就叫我低下了头,他侧头亲吻上我的唇。    他在我的顶撞中断断续续对我说:“栴檀……你……是在人间。”    我方才忍不住摸上了他热得发烫的楔物把玩在手里,听他这话手下力道无知无觉地加重了几分,正好擦过了铃口。    我听见温择阮闷哼一声,手上顿时沾满了浓稠的浊液。    温择阮却是这般便泄了。    后来骆小小问过我,为什么我只喜欢男人。    我想了好久,只能告诉她,因为有与男人交欢比较有感觉。    骆小小作为我唯一一个女人,自然不太能理解。她瞪大一双杏核似的眼睛,莫名道,那你与我时没有感觉吗?    这话我没办法回答,因为坦诚说,以她的为人,我当时真将她当兄弟了。    我只好说,这你大概得怪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骆小小问我,他是谁?    我回她,“是我师父”。    幕天席地、纵意所如。    那日过后,便是我十八年岁的生辰。    我揽着温择阮迷迷糊糊昏昏欲睡时,温择阮原来已经合眼入睡,却乍然掀开一线。    温择阮看着我,用犹听得出力竭带着沙哑的一把嗓子对我道:“栴檀,我想你岁岁平安。”    说完在我眉间轻轻落下一吻,再睡去了。    我却是看着那满天星辰,再难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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