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四章  (第3/4页)
底额这个数起。”    他伸出一只手。    单丛霓颔首表示了解。    规则他知道,但确实是第一次玩牌,似乎有些新手光环,一小时下来,面前的筹码已经由大到小堆成了WiFi信号,风头极盛。    杨捷行运气也不错,桌上就他们两的筹码在增多。    有人的筹码快用完了,笑道:“最后一把啊。”    另外几人也没什么意见。    单丛霓看了一眼。    底牌不错,后手还有机会凑同花甚至顺。    第一手加三张牌,翻出来后,有和单丛霓手上底牌相同花色的两张,其他人全盖了,只剩他和杨捷行;再翻一张,还是一样花色,只不过顺子是绝不可能了。    杨捷行在这时候一把加倍了底池,单丛霓思索两秒,对他道:“最后一局,除了筹码,不如再加点别的——敢不敢玩?”    他似乎很感兴趣:“好啊。”    桌上已有牌面,猜得出杨捷行的牌不可能差,甚至根据他加注的强硬程度,还能推测那大概率是很不错的一手同花。    底牌也许比自己还大。    单丛霓面不改色,等最后一张不同花色的无用牌翻开,直接将现有的筹码全压了。    这一下午,单丛霓赢得不少,全压非常高额,边上那几个早盖了的同学纷纷wow起来。    杨捷行大概也没想到他居然来那么大,一时之间,刚才的自信似乎也有些被打压,略略皱眉,看向单丛霓。    单丛霓还是毫不示弱的样子,甚至对他粲然一笑。    这么紧张的时刻,他居然愣住了。    等边上那同学推他,他才回神,拧着眉毛弃了牌。    果然,两人是两条同花。    杨捷行底牌有张K,单丛霓底牌只是张Q。    明明白白的诈胡,还成功偷到了。    除了惊讶,杨捷行脸上还混着点说不出的奇怪表情,但单丛霓才没心情猜他在想什么。    他暴力全压,就是赌对方那点犹豫。    做同花,底牌就不可能算对子,并且杨捷行要是手上有最大的A,第一轮就不可能只跟不加,所以他最大也就只可能有K。    牌面上一张A都没有,他又见单丛霓这样有底气,当然会怀疑单丛霓手上有更大的A。    单丛霓就是赌他以为自己没那个胆子。    <br/>    “这些筹码我不要,也不会去兑换。”对正为他整理筹码的荷官说完,单丛霓又看向杨捷行。    “——只需要你兑现刚才的附加赌注。”    他笑了笑:“当然。”    单丛霓说:“我要你向我道歉——你应该知道我指什么——并且承诺以后不会继续在背后搞这样的把戏。”    卢斯年懵逼发问:“什么把戏?怎么了?”    单丛霓没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杨捷行。    其他人同样不明所以,但因为这两个人全是不太能得罪的,所以都谨慎地没说话。    杨捷行没什么生气的迹象:“你玩牌就是为了这?”    “不然呢?”    他倒也不扭捏:“行——抱歉,以后不会再这样,我说到做到。”    单丛霓点头:“我接受了。”    “接受什么了?”    单丛霓还想对其它同学说声不好意思,忽然听见背后有熟悉的声音问。    转过头,居然是面带笑容的黎遂青。    单丛霓后背的鸡皮疙瘩一下全起来了。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在?”    “路过附近,听说你没车坐,顺道来接你。”    他还是知道了。    单丛霓想到那两保安听到经理说出黎遂青名字时惊慌的脸,赶紧讲:“我哪没车坐。只是误会而已,对吧杨同学?”    杨捷行看了他有一会儿,说:“黎叔叔,确实是我们招待不周。”    单丛霓不敢置信地瞪他一眼,他转开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