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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 欢喜父子欢喜禅 (爸爸的好大儿)  (第2/5页)
他名字。    鼎寒骤然回神,像是做错事被抓到现行,他羞窘地收回手,不敢看桌上这尊始终静止不动的欢喜佛。父亲让他转过身,他面色涨红地照做,却是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眼前的父亲。    “既然喜欢,无需在爹面前掩饰。”慕容忠良说道,伸出手,手背轻轻蹭过大儿子撑到极限的裤裆顶端,大儿子哆嗦一下,两手无措地抓住桌边,试图稳住自己。    慕容忠良收回手,叹了口气:“青阳心口不一,你呢,却是不愿开口。鼎寒,爹不是每次都能猜透你的心思。”    鼎寒咬了咬牙,恼道:“我已经这般……父亲还需要猜什么?”    ……这脾气。慕容忠良摇了摇头,撇下大儿子,转身走到软榻边坐下。软榻上的小桌摆了茶具,他端起茶壶,给自己倒茶。    鼎寒愕然地看着父亲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禁感到难堪和屈辱,明明是父亲把他约过来——    然而升腾起来的自尊心没能让他毅然离开,反倒搅得身子越来越热,过不了一会,他抖着手摸到自己腰带,解开。    方才他一进书房,父亲就问他,穿在身上了没有。    鼎寒没留意到,他脱衣的时候,父亲放下了茶壶,专注地盯着他。    碍事的衣物件件褪去,身上只剩下父亲送他的灰色轻衫,薄透又松垮,腰间一条黑绳系着。衣襟大开,露出大片胸膛,却仍堪堪掩住两边的奶头,但也遮不完全,轻薄的灰衫被顶起两个小支点,下身更是严重,勃起的淫根似要刺穿灰衫,阳首已把衣衫濡湿得水迹斑驳。    一身轻透灰衫的儿子走向衣冠整齐的父亲。    慕容忠良几不可察地屏住呼吸,默默看着大儿子走到跟前。    鼎寒声线沙哑地叫了声“父亲”,接着,膝盖弯曲,缓缓跪在软榻边,上身挤进父亲两腿之间,双手虚虚抱住父亲的腰身,下巴有意无意碰到鼓起的裆部。    慕容忠良呼吸变重,右手托起大儿子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挲大儿子的下唇,轻声问他:“知道错了?”    “知道了。”大儿子答得干脆。    慕容忠良嘴角勾起,“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鼎寒愣了愣,其实他根本没觉得自己错了,以为只要顺着父亲的意思,父亲满意的话,就不会刁难他了。    好不容易到了嘴边……    他暗暗咬牙,“我……不该顶撞父亲。”    父亲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还有呢?”    “我不该……摔坏瓷雕,还拒不承认。”    父亲笑了笑,鼎寒心中一动,隐隐摸索到门道,“父亲,我给你赔罪?”    慕容忠良讶异地挑了挑眉,语带笑意:“你要怎么赔?”    说着,他的手往后移至大儿子的后脑勺,暗示地往下按。    鼎寒的嘴唇碰到父亲高耸的裆部,隐约的男根臊味撩得他舌尖发痒,竟是一时忘我,不顾父亲还穿着裤子,径自舔吮起来。    他依稀听到父亲喊他的名字,然后头皮一紧,竟是被父亲揪着头发拉开了。    “你这是赔罪,还是讨赏?”父亲声音暗哑,黑沉的眼睛紧盯着擅自作乱、把他裆部舔湿了的亲生儿子。    鼎寒被迫仰着头,喘息着,注意到父亲没有了以往的游刃有余。    父子俩对视片刻,父亲问儿子:“就这么想吃?”    “……想。”儿子毫不含糊地应道,忽地顿住,像是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脸色涨红,混杂着羞耻和欲求,喉咙艰难地吞咽一下,豁出去道:“……求父亲赏我、精……精元。”    这句话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父亲滞了滞,接着长长吁出了一口气。鼎寒看出父亲的隐忍,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压抑的味道:“好,爹赏你。”    书桌上静置的欢喜佛冰冷无觉,软榻边的慕容父子却欲念烧身。    明王怀里的小和尚被盈满的淫欲浇灌滋养,往前伸的手竟是动了动,随即整个人挣脱出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惊骇地看着儿子埋头在父亲胯间,陶醉地含吮父亲勃起的阴茎。    ——这对父子在做什么?!小和尚心道他们可真不知羞,却又舍不得移开眼,只见那儿子吃得口舌生津,湿润的双唇含住腥红的肉冠头,舌头来回扫弄敏感的顶部,一手托着根部下方的囊袋,指腹眷恋地揉弄皱巴巴的肉丸,另一只手握着柱根,尾指嵌进杂乱的阴毛。    而做父亲的呢,每一下呼吸都是绵长而深重,被儿子这般细致地伺候,显然享受得不得了,两腿却克制地绷紧,忍住抬胯冲刺的冲动,还伸手鼓励地摸了摸儿子的脸和耳朵,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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