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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种子  (第2/3页)
了隔壁的酒,就过来寻杨玄喝酒。    “卫王没来之前,这日子还有些意思,等他一来,看着那张脸就觉着无趣,我想寻个事做。”    “太平事情不少,你想做什么?”    杨玄觉得这是权贵子弟的无病呻吟。    “你想说我这是无病呻吟吧。”    李晗的敏锐并未让杨玄感到意外,“没错。”    “什么最苦。”李晗问道。    “你吃不了的苦?”杨玄看着他。    “皱眉我就不姓李。”    “操练。”    “我去!”    钱吉出现,笑吟吟的拱手,“见过明府,见过杨郎君。”    梁王算是自己人,可如今他最宠爱的孙儿却和杨玄混在了一起,这魔幻般的现实让钱吉依旧无法适应。    “老钱啊!对了,最近城中有些地方要拆迁……”    “下官腹痛难忍。”钱吉面色剧变,拱手告退。    “这人怎地怕这个?”李晗不解。    杨玄和他出了县廨,上马往城外去。    “城中百姓太过纯良,他不忍去拆迁。”    “呵呵!纯良……如今没有护卫我都不敢出门,这叫做纯良?”    到了山脚下。    两千多太平军正绕着校场跑步,激起一阵阵尘土。    “就这?”李晗问道。    “还有些有趣的,这便是最苦的,你自己想好。”    “你不怕泄密?”李晗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不怕被灭口?”    二人相对一笑。    “每个将领都有自己操练的手段,密不外传,你能让我参与,足见大气。”    “那便去吧。”    李晗收拾了一下衣裳,随即加入了进去。    他有些修炼的底子在,气息悠长,觉得跑步没问题。    南贺走到杨玄的身边,“郎君,让此人掺和咱们的操练,就怕被学了去。”    “我的练兵法子中,操练是次要的,要紧的是鼓动。”    “鼓动?”    “对,以往我在太平根基不牢,不敢用这等手段。如今差不多了。”    南贺满头雾水。    兵法中讲述的是操练的方法,以及战阵之道,鼓动也有,就是鼓舞士气。    “郎君,我也鼓动过。”    “你那个只是隔靴搔痒。”    换个人这般羞辱自己,南贺能把他打个半死:“……”    队伍在不断前进。    李晗自信满满的跟着跑了一段路,开始喘息了。    内息是一回事,肉身是另一回事。    他刚开始领头,此刻有人超过了他,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很复杂。    不解,迷惑,最后变成轻蔑。    你个蠢货,也敢跑在耶耶的前面?    军中只认强者,不认身份。    这个不能忍。    李晗咬牙跟了上去,呼吸就有些乱了。    身边不时有人超越,渐渐的越来越多。另一边练习齐射的百余草原护卫也不时好奇的看着李晗。    卫王不知何时也来了。    “可见过宗室子这般折腾自己的?”    杨玄摇头,南贺避开了。    卫王说道:“梁王是宣德帝的幼弟,年岁相差较大,说是长兄如父也没错。”    “这般娇养长大的梁王年轻时也是个纨绔,在长安闹腾不休。”    “有其父必有其子,梁王长子李珍年轻时也是如此,纨绔子弟一个。”    “李珍的正妻,也就是李晗的生母贤惠,可李珍却好色无度,家中侍妾多不胜数。有侍妾被宠的跋扈,便想谋夺正妻之位……为了孩子。”    这个杨玄知道,在贵人家中是子凭母贵,正妻的儿子天然就是继承人。父母去后,侍妾的儿子随便分些家产就扫地出门,家业还是嫡子的。    “李晗的生母乃是名门出身,心高气傲,哪里经得住宠妾挑衅,没多久郁郁而终。”    杨玄想起了李晗说过的事儿,“他说那侍妾对他下毒手,推他下楼,被李珍处死了。”    “呵呵!”卫王笑了,“你听他胡编。宗室都知晓此事。”    “说说。”    “生母去了之后,李晗守孝,也不哭,只是跪在那里,瘦的让人心疼。”    “贵人家中龌龊事多,越是高贵的家中,越是肮脏……许多人都以为从此宗室又会多一个苦命的孩子。”    失去了生母的庇护,父亲是个好色无度的,这样的孩子多半会就此沉沦。    “李晗生母头七的那一日,侍妾突然暴毙。”    不是被处死的吗?    还是正妻头七的那一日……杨玄毛骨悚然之余,看了正在咬牙奔跑的李晗一眼。    “随后李珍毒打了李晗一顿,据说差点打死。”    虎毒不食子啊!    “从此他就跟着祖父梁王过活。”    “那一年他十一岁。”    十一岁就弄死了父亲的宠妾,差点被生父打死。    “难怪他有些刻薄。”    卫王淡淡的道:“你为何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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