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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第一个生日  (第2/2页)
一声道:“好没意思的话,我过生日关你什么事?”    两个人一言不发回了学校,到了宿舍于蓝才知道。    “人家等了你一晚,从下午开始就过一会儿过来问一声,一直问到熄灯宿舍关了门。”    她心生愧疚便去了男宿舍。    “于蓝,你来做什么?”男同学问道。    “我来和陶同学说两句话。”于蓝朝床上躺着一言不发的人扬了扬下巴。    “那……”男同学们忙着打眉眼官司,“我们……要不要出去啊?”    “不用。”于蓝道,然后伸头去看背对着她侧躺的人,陶景湖闭着眼睛不理她,于蓝轻笑了一声扭头就走。    装睡的人听到脚步声离开忍不住爬起来追问:“你不是要和我说两句话!”    于蓝佯装惊讶道:“你醒着呢?”    陶景湖扭头不看她闷闷道:“刚醒。”    俩人从宿舍出来于蓝再次郑重道歉:“真对不起,我不找借口,确实是我没把对你说的话当回事,我以后一定改。”    陶景湖却摇头:“我不气你这个,我只是觉得生日难得,我都没有向你道贺。”    “十九岁嘛,又不是整生日,等我二十岁生日,我和你过。”    陶景湖还是闷闷不乐:“二十岁是大生日,你舅舅肯定不让你在学校过。”    “你放心,他做不了我的主。”    “那,现在可以补了,补上昨天的。”    于蓝哭笑不得:“你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陶景湖不答,拿出了一把梳子,是木梳,木茬很新,但又打磨的光滑,上面篆了八个字:芳龄永继隽华不离。    于蓝又惊讶又感动:“这是……你自己做的?”    陶景湖点头。    “也就是你,除了你谁还能想出这么刁钻的生日礼物来。”她突然察觉不对,“你……做了一晚?”    陶景湖骄矜点头,又骄傲又谦虚。    “我看看你的手。”    陶景湖伸出手来,他食指上有道红痕,不是伤口,应当是锯子硌的。    于蓝愧疚难当:“你这让我怎么说呢,你这么上心,我还把你给忘了。”    “你以后别忘了我就行。”    “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敷衍你了,我一定好好珍惜这把梳子,等到了九十岁也拿它梳头。”    “一梳梳到尾……”    “什么?”    “没什么。”    后来于蓝有一次去了广东才知道,这句话是这样的。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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