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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逃美人 第18节  (第1/2页)
    “寻澈,我想,如果苏小姐醒来后体力恢复、愿意走动,可以到玉安书院来散散心。”    “书院常年焚香,用的木料也都是养神定心、颇有裨益的。而且苏小姐咏絮才高,应该会喜欢里面的氛围。”    苏栖禾睁眼的时候,李嬷嬷正守在床边,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    “苏姑娘,醒啦,”嬷嬷嗓音轻柔,“现在感觉有力气吗?”    她模糊地感受了一下,只觉周身气力恢复了很多,不再有如影随形的虚弱感,手上身上的那些伤疤也愈合淡化得更快了。    “那是自然,因为给你用的是秦王开府时从宫中带出来的,最好的药。”    李嬷嬷的语气添了几分复杂,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如果不是殿下专门吩咐,我们肯定不敢拿来给你。”    苏栖禾听得懂她话里意味深长的暗示,睫毛颤了颤,目光躲闪,没有说话。    她记得自己抱着奏折,满怀期待地去找殿下,却被冷言相对,不想看见她。    也记得他任由她倒在冰凉的地上,居高临下坐视不管。    这种失落感名不正言不顺,却难以抵御,像一道冰冷的暗流,始终冲刷着少女破碎的心墙。    “对了,殿下说,如果姑娘想去玉安书院散心,随时都可以去,不用跟他请示。”    苏栖禾点点头表示了解,抬手撑起身子就要下床。    “好,我马上就去。    佚?    ”    李嬷嬷还担心她的身子没恢复好,“就算想出府去玩,也不用这么急吧,姑娘很喜欢那书院?”    少女唇边勾起一丝苦笑:“我想,既然殿下说了这句话,那肯定是想让我去的。”    她自己的意愿根本不是值得参考的条件。    江寻澈想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程誉亲自到玉安书院的大门外接上了苏栖禾,寒暄之后,一边带着她往里走,一边突然问道:    “苏小姐,你觉得寻澈这个人怎么样?”    她心里一凛,猛然抬头,而他没有回身看她,只是继续低声说着,语气模糊复杂,难以明辨真实情绪。    “他作为秦王,作为主子,作为朋友,作为男人的样子,你都见过。”    “你现在如何看待他?”    这个时候,是该说几句客气的套话,就像那些文采斐然的颂圣文章,还是将眼前人视作朋友,真诚坦然地讨论一些看法?    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些?    或许程誉作为秦王朋党,在给她上眼药说别产生异心;抑或是他在暗示她,别陷得太深。    但总之更重要的是,苏栖禾想,自己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看待江寻澈。    心里塞着一团纠缠的乱麻,胸口也发紧,半天没说出话。    好在程大少爷似乎并不需要她的答案,说完就很体贴地转了话题,开始介绍起他家的书院。    玉安书院作为前内阁辅臣开办的讲学之地,虽然名义上是私人办学,但与朝廷官员还有不少联系,算得上半个官学。    每逢春闱、秋闱的时候,书院都会敞开大门,容一些进京赶考的书生暂住,同时举办几次“文会”作为模拟考试,让考生们小试牛刀。    该生肚子里究竟有几两墨水,能否考中,从“文会”的结果便可窥知大半。    他带她在书院里转了一整圈,边走边讲解,说到这里颇有些自豪。    “所以几次文会我们都是公开张榜,全城的有心人都会关注。”    苏栖禾问:“全城?”    “方便榜下捉婿呀。真正的人才都非常抢手的,需要未雨绸缪,抢占先机。”    说罢,程誉引着她继续往前,出了正门。    今天是秋闱前最后一次文会出结果的日子,张榜的地方是沿街的影壁,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    苏栖禾抬眼去看榜首的名字,看清之后,眉心倏地一跳。    程先生没注意到她的表情,也去看了一眼,“毫不意外啊,又是黎徽。”    “苏小姐,要看看这位黎同学的卷子么?”    “他今年还是第一次进京,却表现惊人,连着几场文会一举夺魁,我们几乎笃定他就是今年京城的解元。”    “我甚至觉得,来年春闱,在各地赶考的举人中,他说不定都能脱颖而出,位列三甲。”    少女垂眸颔首,顺着他的话说:“能得程先生如此评价,想必一定是才华过人。”    正待跟着进去看卷子,有声音从背后传来,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栖禾?”    她回过头,看见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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