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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憋了很久,尿这么黄?  (第2/2页)
    屈辱的,不被高看的,甚至是无任何反抗的,一个成年alpha被一个不知道什么性别的人抱着,双腿大开,露出自己先天畸形的下体,对着一个看不见的马桶撒尿。    她会听见自己如水枪般射出的尿柱打在马桶内壁上和受重力控制流进底部水槽的声音,而身后是男人堪称愉悦的口哨声,纵横交错的,合在一起可笑得像一首歌谣。    尿完了,男人抱着她颠了几下,把沾在逼上的尿滴都摇干,才把她放到地上,拿了张纸巾擦她刚尿完的穴口,“憋了很久?”    她微颤着身体摇了摇头说,“没有。”    “尿这么黄,还说没有?是不是又在跟我撒谎?”按在逼上的手瞬间重了,指尖顶住纸巾往穴肉里伸了半寸。    时云效闷哼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像只受惊的蚌壳阖了保护的壁垒去夹进攻的鹤嘴。    “没有,没有。”她小声地哀嚎,手往后期期艾艾地贴住男人的手祈求,“我不知道,阿鹤,你知道的,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男人很受用她这种可怜的哀求,松了手劲,另一只手拍她的屁股,“放松点,夹这么紧,怎么擦干净?”    时云效强忍恐惧张开了腿,手扶着男人的臂膀,僵直地站着似受刑般地被男人擦穴。    男人擦得很仔细,从后端擦到前端,摸到阴蒂时还坏心眼地捏了捏,使得时云效在他怀里瞬时软成了一滩水。    “想挨操了?往我怀里钻,阴蒂还翘这么大,你说说,哪个alpha会有你这么大的骚豆子,一舔就冒水发骚,不舔还止不住,外面站街的妓子都没有你这么爱流水的逼。”    沾满尿液的纸巾被丢进了马桶,男人又伸手来摸时云效的穴,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他掐了掩在肉唇里的豆子几下,就伸到下面的穴里浅插,真沾了点晶莹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来抹在alpha的脸上,“一看就是骚的。”    时云效又想哭了,她不知道男人为什总是说这么多羞辱她的话,如果他的目的是为了让她难堪让她痛苦,那她会悲哀地跪在地上渴求男人的怜悯。    “怎么又哭了,逗你玩呢,当真了?”男人握住时云效的下巴,从上而下地给了她一个细细密密的吻,把脸上的水痕都吃干净了,又摸摸她的脸,“干净了,别哭了,乖。”    “饿么,今天刚开始,你还没吃过什么,我今天做了点新东西给你,是z国菜,”男人亲在时云效的耳垂,和她耳鬓厮磨,“这是今天的奖励,开心么?”    “开心,开心的。”只与一人接触的生活让时云效的语言能力都开始有些退化,富有逻辑的长句少了很多,代替的是有重复意义的短词。    而这些短词也是她通常从男人的问句里摘抄复制来的。    “只有这些么?”男人的臂膀紧了紧,伸进时云效发丝里的指尖蜷在一处按在她的头皮,“我之前说过的吧,对做饭给你吃的主人家,应该说什么?”    男人的舌头伸进里时云效的耳廓,湿软,温热,仿佛一条软骨的虫子,一不留神,就会钻进深黑的耳洞,沿着路径一路走到软弱的脑子,一点点地吃干她。    她偏过头去亲男人,侧吻着,舌尖去勾他,牙齿去咬他,把自己亲得气喘吁吁后,才可怜地说。    “谢谢阿鹤给我做的饭。”    “阿鹤最好了。”    “所以今天的奖励是什么?”    只希望不要在餐桌上肏她,那这就是最好的奖励。    但时云效不敢说,之前不敢,现在更加不会。    作话:本来前几天想更的,下班路上下雨了,天黑路滑,前面车急刹,我只好跟着急刹,轮胎打滑,差点追尾,魂吓出了七窍。    幸好人没事,车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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