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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3章  (第1/2页)
    我就是从她嘴里,知道了她原来和张妈曾经算是年少时的朋友,也知道了张妈的确切故事。    “唉,谁料得到呢?她那时哭着对我说:她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秋桂偷偷把一个银镯子和一件绸缎衣裳要拿去丢掉,她捡回来,发现是老爷的东西,就骂秋桂没骨气,宁可穷死也不偷。唉,其实秋桂哪里是这样的孩子?秋桂就哭,却一句都不肯辩解。后来她去打扫粮仓,发现......她气得拿着扫帚去上去打那个老东西!只是,后来秋桂还是跳水里去了......”    麻子娘每次说到这里,就含糊其辞,不肯说清。    我屡次逼问,逼急了,她吐出一句:“还能发现什么?孙家那老东西作践人,五十多岁了,拿刀子逼秋桂跟他睡!”    我怔住了。    麻子娘破罐子摔破,还在絮絮叨叨。    “唉,那孙家老爷说,谁教秋桂屁股那么圆,身量那么高,还那么爱笑,这就是勾引他......唉,可怜秋桂脾气倔,当晚就跳了河。”    张妈撞破真相,又打了孙老爷,孙家心虚逼死了秋桂姐,又污蔑张妈手脚不干净,说,一家都混账,就将张妈一家撵了出去。    “秋桂妈乡下人脾气,非得给秋桂讨个公道,拿着那个银镯子和绸衣服,说是证据,跑去了衙门。嗨!兜里没一枚铜板,就少叫一声‘衙门’。你看,这状没告成,一条胳膊倒打折了。”    打折了手没法做活,主人家又到处说张妈手脚不干净。    “秋桂捞起来的时候,小癞头吓坏了,喊半晚的阿姊,回去就发起了热,吃了药,没好,烧傻了。”    张妈打折了手,没法做重活,总被辞退。家里又老的老,病的病,小的小,那个烟鬼丈夫又不中用,实在没办法,就去当了暗娼。    再之后的事,麻子娘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了,因为张妈干了这样不光彩的事,逐渐地都不往来了。只听说张妈好像阖家去了南京,不久托旧主家找了个正经活,大约境况是好起来了。    说完又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不要告诉阿姨们,她对我说了这些“乌糟事”。    我倒是知道张妈的境况没有像麻子娘希冀的那样好起来。    她终还是又被小姑姑的“同志”辞了。    想想,恐怕那天途经南京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头发半白的女人,就是又去做流莺了的张妈。    我现在是知道流莺是什么了的。    因为听了张妈的境遇,我心情发闷,连玩耍也消了心情,更没了意思做功课,就只好胡乱地读一些闲书打发。    好不容易挨到小姑姑她们回来。告诉我女学半个月后正式开张。勉强算是好消息。    女学堂开张那一天,门前车水马龙,到处都是马车、人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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