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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第1/2页)
    金静尧快步地走过来。    黎羚看他脸色这么难看,下意识地有些怕,以为他要说她跳得很难看,在领导面前给他丢脸了。    但他低声问她:“伤到哪里。”    高大的身影为她织成一片阴影,阻挡舞台刺眼的灯光和视线。    黎羚感到惊讶,他竟然是这样敏锐,就好像视线一直停在她身上,胶水一般,一寸不离。    她猜自己的脸色很白,冷汗从鬓角流下来,但还是笑着说:“没事,可能脚崴了。”    又开玩笑说:“这下演阿玲是不是更像了。”    金静尧的脸色更不好看。    也可能只是因为他的面容背着光,天然地给人一种阴沉沉的压迫感。    “你闭嘴吧。”他几乎是咬着牙低声说。    他直接将她抱下舞台。    跨过重重的人群,他们经过了那个舞台下的中年男人。制片人麦鸿诚也陪在对方身边。    黎羚从金静尧的肩头,短暂地瞥见了对方的脸。    多年未见,他很明显是老了,却也不服老。    所以,头发尽管有些稀疏,还是染得十分乌黑。脸也很僵,僵硬而平整,过度注射的肉毒让他几乎做不了任何表情,像一张硬邦邦的、晒干的、蜡化的皮。    只有那双眼睛还是活着的。他看她的眼神十分陌生,掺杂着一点点的惊艳。    他没有认出她来。    黎羚小声问金静尧:“导演,那个人是谁?”    “不认识,麦鸿诚的一个什么朋友,投点了钱,死乞白赖要来探班。”金静尧没什么兴趣地说。    黎羚“哦”了一声:“那不是投资人吗,导演,你对投资人就这态度啊。”    金静尧:“我差他那点钱。”    他又皱起眉,冷冷地瞥她一眼:“伤口不疼了。”    黎羚讨好地笑了笑:“疼的,疼的。我就是有点好奇,怎么剧组突然来了不认识的人。”    金静尧语气十分平淡地说:“好奇他头发少,还是针打得多。”    黎羚:“……”    她非常震撼地看着他。    第一次看到有人能面无表情地,说出如此刻薄的话来,这就是家里有矿的导演的气势吗。    这么说来,金大导演平日里对她,的确是相当温柔了。    -    她想多了。    开车去镇上医院的一路上,金大导演一直在骂她。    花样百出,既文明又礼貌,完全没有脏字,就是高雅得让人无地自容。    很恐怖。    总结其中心思想是,他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跳舞也能把自己弄伤。智商之低简直让他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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