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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15  (第1/2页)
    老头踩着饭点回来的时候,纳罕地说:“哟,这是生气呢?”    看着钟诠把面壁思过的苟梁抱起来,放到位置上吃饭,后者除了问候了他一句便不吭声了,老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意味,左右看了一眼。    苟梁的耳尖蓦地通红了,痕迹明显地转移话题:“外公今日可有收获?”    老头也不纠结,顶着一张万年生气的面瘫脸,语气乐呵呵地说:“果然被你料准了,我在那里守到日落时分,那火蟾蜍就自动现身了!哼,要不是一队马队突然经过惊动了它,现在早就是我囊中之物了!没成想你这掐掐算算还是有点用处的,快同我说说,明日我去能不能将它一网打尽?”    苟梁这才恢复自然,虽然还面红耳赤,但语气如常:“明日有沙暴,外公不必出门了。”    老头不清楚里头的门道,可他耐心守了一年也不介意在多等些时候,于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果然突发沙暴,就擦着他们的石头屋经过,沿途掀翻了好几对没有防备的马队。    停了之后,老头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就指使钟诠出去从死人堆里挖回许多好东西来。    夜晚,被风暴侵袭的沙漠和往常看不出有多大的不同,夜色如墨,月亮高高挂着,色如皎玉,圆如玉盘。    吃了药正睡着的苟梁,突然被一股骚动的痒意从梦中叫醒。    “钟诠。”    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哑声唤了一声。    钟诠立刻出现在他身边,低声问:“主人,可是身体不适?”    苟梁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水来,今天明明吃了清心寡欲丹,他也没准备做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难受。    撑着自己坐起来,苟梁声音带着点滚烫的喘息,“外公可酒醒了?”    今天钟诠从马队里带回好些好酒,老头一次喝了个仰倒,竟都忘了今日可是月半之期月圆之日。也是苟梁服用清心寡欲丹之后一直稳稳当当的,让他少了警惕心,现在真是九头牛都未必叫得醒。    钟诠却不管这些,见苟梁竟是难以忍耐的模样,便要去将老头叫起来。    苟梁拦住他,“不必,我还能忍受,明日再说吧。”    钟诠不肯。    苟梁说:“你便是现在叫醒他,他怕是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如何为我医治?”    他这话说的有凭有据。    老头嗜酒如命,一旦沾上酒必定不喝个烂醉不罢休。有日下了一场暴雨,苟梁的腿疼得睡不着觉,钟诠便把醉醺醺的老头丢水里浸到他醒过来才带进来,结果那个因为以身试毒终身固定一张“我很生气”面瘫脸的老头,古怪地笑嘻嘻地抱着苟梁的腿说:“好腿,好腿。”    说着,直接把苟梁的腿当做是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口……    想起这桩事,钟诠也不勉强了。    钟诠打了冷水给他擦身,试图帮他缓解一二,但随着月亮越爬越高,苟梁的反应就越来越大。    “去……再去给我拿一粒药来。”    他终于还是撑不住了。    钟诠却没动作,“主人,江老交代过,那药不得一次多食,否则后患无穷。”    苟梁却顾不上这些了,“不过一次而已,况且外公自有办法为我清理积毒,你快去!”    钟诠不动。    苟梁怒极,“你、你竟敢不听我的话!”    钟诠:“主人,事关您的身体,属下不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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